2016年4月19日星期二

张肇西:我的学生由于习练法轮功诱发精神病


  不得已送他进精神病院
  那一天的晚上,我和我的其他研究生做了多种努力,但都无效果,后来只好当即送他去精神病医院。因为时间很晚,又是元旦假期,挂的是急诊号。大夫当即做出了“精神分裂症”的诊断。病中的他,不愿意回答别人的问题,但是神志上尚能“认得”我是他的导师,还能回答我的问题。他告诉我,在他耳边有声音,要他不要中断修炼和打坐。我把他这种症状转告了大夫,大夫给我的回答是:“这是幻听,有危险,他会做出危险的事情来,你们要保持一直有专人看守他。”随即我问大夫,他的“精神分裂症”与他修炼法轮功有无关系,大夫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修炼法轮功“诱发”了他的病,大夫并补充说“这种情况并不罕见。”修炼气功会诱导“精神分裂症”的这一诊断,使我想起多年前理论物理所的另一研究生练气功犯精神分裂症的事例。所以,当时我一点也没怀疑大夫的这番话和相应的诊断。确诊出来之后,我们理论物理所立即通知了学生的父母(某地重点中学的教师),其父母从外地连夜赶到北京,当他们见到自己的独生儿子这般情形,急得直落泪,但亦无可奈何。在理论物理所的努力下,随即把这名学生送进了北京著名的精神病专科医院治疗。
  他的硕士学位是这样得到的
  经过3个月的住院治疗,这名研究生的病情得到控制,并出院复学了一段时间。但是,由于他已经发作过一次精神分裂症,我在思想上怀疑他是否仍能按原计划进行学习和开展研究。所以从他复学一开始,出于对他精神分裂症再发作的担心,我再没有按原计划要求他,而是降低了对他的要求,放慢了进度。但是,不知道何原因,他不听从医生的嘱咐,自作主张停止了服药(一般治疗精神分裂症都要服用较长时间的相关药物,只能逐渐减药,才能彻底康复。据说法轮功有信条,要人们不看医生,不吃药),并又开始修炼起法轮功,于是犯病的征兆又立即有所表现。知道这种情形后,他的父母再次赶到北京,正式请求把孩子带回身边,一来可以得到父母的及时照顾,让他按时吃药并约束他完全停止修炼法轮功,二来可以视情况指导他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其父母并请求在我的指导下,在家中通过信函完成硕士论文,最后再根据状况,待他的身体良好时,回理论物理所进行答辩;若答辩合格,希望理论物理所能不歧视地授予他硕士学位。经理论物理所研究,认为上述请求可以同意,但要得到学生本人和我的同意。我考虑到原计划按博士生要求来安排他的学习和研究工作的,他在入学的前两年已经取得不小的进展,硕士课程已经完成并取得了良好的成绩等多方面因素,再考虑到硕士论文的客观标准,我认为他应可以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完成硕士论文,所以同意了他父母的请求。在他父母的说服下,他本人也同意了父母的这些意见。从那之后,他回家在父母的监护下,通过信函在我指导下,进入完成他的硕士学位论文的过程。
  因为我认为仅基于这名学生前两学年的研究进展,稍做补充,把已经取得的结果进行整理便已能形成一篇尚合格的硕士论文,同时为了使他不致在家中再引起他的精神分裂症复发,我就是按我的上述认识指导他完成硕士论文的,没有再加更多负担给他。这名学生确实是在他父母的监护下,按照我的指导做的。他硕士论文成文后,把稿子寄给我,经我修改才最后定稿的。事实上,我们正如他父母请求的那样,选择了他状况良好的时间在他的父母的陪伴下,让他回到北京完成了答辩。他的硕士论文答辩进行得还比较顺利,不久之后由理论物理所正式授予了他硕士学位。
  这些事实说明了我的学生在精神分裂症发作后,是在我们采取特别措施的情况下,在他父母的配合下,既照顾、满足了他父母的合理请求,同时又坚持了学位质量水平,他才取得了学位。大家都知道精神分裂症及时治疗是可以康复的,即使不完全康复,也不是总在发作状态。在他状态好的情况下,能通过答辩是可以理解的。
  最后,从上述我所掌握的这名学生生病的事实中,我认为人们都应当吸取这个教训,并在思想上引起足够的重视。我认为“何祚庥一文”指出青少年不宜练气功,对青少年练气功需要给予更多的注意是正确的。
(责任编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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