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的《唐吉诃德》描写了唐吉诃德的三次冒险。第一次冒险的时候,唐吉诃德生活在自己的妄 想的骑士世界之中,独自一人去实现正义的理想;第二次冒险的时候,他让原本不相信他的桑丘相信了他 所看到的那个骑士的世界,跟他一起去冒险;第三次冒险的时候,唐吉诃德和桑丘和那些捉弄他们的贵族 一起在妄想中冒险,这时候这三类人都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共同的骗局了。 如果以唐吉诃德的三次冒险来比喻,那么旧论语时期李洪志可以比喻成前两次冒险中的唐吉诃德,他 离开现实世界进入到了自己的妄想世界之中,并且也诱使其信众进入到这个妄想世界之中,而与进入这个 世界的信众相比,他自己更知道这个妄想世界的虚幻性。   “新论语”时期的李洪志则可比喻成第三次冒险时期那个蒙骗桑丘的唐吉诃德,那些捉弄唐吉诃德的 贵族和唐吉诃德本人都明知那个妄想世界是骗局,他们合伙一起布置场景蒙骗桑丘,而这时候的桑丘对他 们的骗局已经心知肚明,也一起配合他们的骗局,而且在冒险中所看到的情节上跟他们讨价还价。在这个 阶段,参与冒险的这三种人都是骗子,甚至连一开始的那种妄想中的骑士精神都不见了。 他们是十足的俗人,在消遣神圣的精神追求。这也是对于“新论语”时期的李洪志及其信徒的生动写 照。他们已经不再有哪怕是虚幻的精神追求了,修行只是一个明目张胆用来骗人、谋生或干坏事的幌子 了。因为李洪志从未当真认为自己就是救世主,西方人也没有人认为李洪志真把他自己当作救世主,因而 也不会把他的说教和组织当作宗教甚至邪教。 而对于那些尚未清醒的“桑丘”们而言,法轮功确实仍然是一种操控和奴役他们的精神的技术;对于 那些清醒的“贵族”而言,法轮功组织是一个可以用于实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工具;在西方普通民 众的眼里,法轮功组织是干着阴暗的、肮脏的勾当的犯罪群体。   从新旧“论语”的所利用的思想类型的变化轨迹的分析可知,李洪志本人越来越不认真,越来越游戏 人生,李洪志根本上是一个对真理不认真的人,对修行不认真的人,是一个戏弄真理、戏弄信仰的人。其 信徒也有相当一大部分人已经看到了这位皇帝没有穿衣服,因此开始象桑丘那样“乱法”,杜撰出一些可 以跟“师父”相提并论、可以要挟“师父”承认的谎话,做着心知肚明的权力游戏。从其所利用的思想类 型的变化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对信众的操纵欲望越来越强,越来越赤裸裸,同时也可以推断其信众越来越 少,越来越多地转变成心怀不轨的同伙。难怪法轮功越来越为在国内外学术界、宗教界及理性的人们所看 穿、反感和不屑了。   为什么西方人不怎么把法轮功当作邪教看?因为他们认为法轮功不仅算不上宗教,甚至连邪教也算不 上,因为他们普遍认为法轮功只是一个骗人钱财的骗局而已,或者是一个有野心的政治组织,甚至是一个 犯罪团伙。